他根本没有意识到错误,只是病痛的折磨让他迷信的以为这是老天的惩罚。
他只是不希望继续承受病痛折磨,他是怕疼怕死。
我看着这个该死的人,也注定要走向死亡的人没有动手。
我暗暗发誓,绝不能让他就这样走向死亡,那样对他太便宜了,他已经年过七旬死不是惩罚,是解脱。
我默默退出病房,我去医生办公室进行咨询,医生说杨占来的情况不算太好,生命周期可能也就一两年。
这对我来说够了,我已经决定了复仇的时间。
我离开医院半小时后,占用我名字的杨志斌到了医院。
陪护给他打电话了,说有人来送白色的菊花。
“别扔。”杨志斌被杨占来拦住,“这算是对我的惩罚,可以减少我的罪孽,真死了也可以在地府争取宽大处理。”
杨志斌沉着脸,自从病了之后杨占来越来越迷信,他一生作恶太多怕下十八层地狱。
杨占来现在总想做一些事情去弥补,他不是真心忏悔,只是害怕死后真有阴曹地府,会在另外一个世界受到惩罚。
杨志斌没有扔我送去的白菊花,他冷着脸离开医院。
对于他这种有钱人来说,找到我的联系方式很简单。
他给我打了电话,约我见面。
这个夺走我三十年的人在电话中语气不善,他理直气壮的就像是我犯了错一样。
傍晚,江边。
我骑着共享单车来到了一辆车旁。
杨志斌就站在车的旁边。
我下车之后盯着他,“你找我来什么事?”
他把烟扔在地上,冲上来就给了我一拳,为了接下来的计划顺利实施我没有还手。
他这一拳很重,把我打的连续后退几步,嘴角出了血。
“欺负一个濒死的老人,你也好意思?”杨志斌擦了擦手,“你这种垃圾就应该死在矿难中。”
我擦掉嘴边的血盯着他,“你就一点也不愧疚?”
“愧疚?”他面露讥讽,“对你?”
“还是对那个贱人苏春雪?”
我紧握拳头上前一步,最终停下没有出手,打他一顿不够,这不是我想要的。
“你们生下来就注定被有钱人踩在脚下。”
“你们就是社会的垃圾。”
他继续嘲讽,试图激怒我。
“只有无能的人才会愤怒,没想到你有钱有势也是无能的废物。”嘲讽我也会。
“呵呵……”杨志斌冷笑,“这是懦夫的借口,你们没有挥拳的能力。”
“我打算给你讲个故事。”
杨志斌再次点了一根烟。
“三十年前,这个江边发生的故事。”
“三十年前这里还没开发,更加荒凉。”
“一辆车来到江边,车里有个惊慌失措的女孩,她叫苏春雪。”
“她年轻漂亮,朝气蓬勃,开始啊刚烈的很,后来被我打的失去反抗能力。”
“你在矿场看到她的时候应该明白她提前被修理过吧。”
杨志斌得意的看着我,“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我。”
我双眼通红,拳头紧握,可始终保持克制,不是现在,绝不是现在。
杨志斌走到我身前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脑袋,“三十年不和社会接触,你早就被社会抛弃,识相的话就滚出这座城市,否则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。”